路边铲草随笔

  早上起来,吃了一个饼子,再喝一碗开水,且算把肚子安顿,于是,肩掮着一把铁锨踉踉跄跄地出发了。

  城市的早晨,天空总是薄雾弥漫,一轮曚昽的日头偷偷地钻出云层,不时地会撇下一抹灿晖来,也并感觉不到有多少煦意相萦。一阵泠风横扫颜颊,耳稍还是隐隐作疼。故而,视着天色不佳,我便预先穿上棉衣,戴上娃娃戴的那种小毡帽,足足步行了二十分钟后,这才至达铲芜草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