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过去了,云母
在泥沙里闪着光芒
又邪恶,又明亮
犹如腹蛇眼睛中的太阳
手的丛林,一条条歧路出没
那只年轻的鹿在哪儿
或许只有基地改变这里的
荒凉,组成了市镇
自由不过是
猎人与猎物之间的距离
当我们回头望去
在父辈们肖像的广阔背景上
蝙蝠划出的圆弧,和黄昏
一起消失
我们不是无辜的
早已和镜子中的历史成为
同谋,等待那一天
在火山岩浆里沉积下来
化作一股冷泉
重见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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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江之水西南来,峡束川壅声若雷。瞿唐五月不敢下,滟滪中流大如马。
风波虽恶石不去,太古以来怨行者。君不见前日巴山复摧裂,万仞臬兀江中绝。
孟冬水涸石角见,上流下流尽精铁。当时长年皆有语,后来艰危从此数。
上天设险知为谁,但恐妨人如滟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