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春天,我十四岁
第一次遗精,梦见
盛大的游行队伍
后来的年月,我随时
在放弃,但一直刻苦地坚持
遗精。只是,再不能
做同样的梦
上班了,然后下岗
我学会了抽烟、喝酒
唱歌,被婊子甩
然后流泪,一个人继续
在祖国的夜里遗精
一个人的恨和爱
比姑娘的一对乳房更团结
只是我再不去做同样的梦
并开始担心,这多年的习惯
导致将来在妻子身上的失败
如那年匆匆早泻的春天
2001/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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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里归朝去。倚江亭、绿波碧色,一川晴絮。赢得威名留草木,玉垒雪山高处。未应减、平淮裴度。见说金瓯书字久,待公来、便作商岩雨。休忘却,蜀都赋。
旌旗回首在城暮。听樯头、飞燕似把,人情低诉。两两三三鸥鹭里,拍拍船儿一羽。算惟有、清芬载取。百万人家儿样恋,恨柳风、不为留连住。离梦绕,沙堤路。
旌旗回首在城暮。听樯头、飞燕似把,人情低诉。两两三三鸥鹭里,拍拍船儿一羽。算惟有、清芬载取。百万人家儿样恋,恨柳风、不为留连住。离梦绕,沙堤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