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他错了,他不该
为了打破人为的界限
在冰冻的窗玻璃上
画出了一株沉吟的水仙
对不起,他错了,他不该
为了添一点天然的色调
在万籁俱寂时分
吹出了两声嫩绿色的口哨
对不起,他错了,他不该
为了改造这心灵的寒带
在风雪交加的圣诞夜
划亮了一根照见天堂的火柴
对不起,他错了,他糊涂到
在污泥和阴霾里幻想云彩和星星
更不懂得你们正需要
一个无光、无声、无色的混沌
请饶恕我啊,是我有罪——
把他诞生到人间就不应该
我哪知道在这可悲的世界
他的罪证就是他的存在
19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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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前危径不容足,洞中明旷坐百人。
苍崖硉兀起成柱,乱石散列如惊麇。
清溪百丈下无路,水满沙土如鱼鳞。
夜深明月出山顶,下照洞口才及唇。
沉沉深黑若大屋,野老构火青如磷。
平明欲出迷上下,洞气飘乱为横云。
深山大泽亦有是,野鸟鸣噪孤熊蹲。
三人一去无复见,至今冠盖长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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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溪百丈下无路,水满沙土如鱼鳞。
夜深明月出山顶,下照洞口才及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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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明欲出迷上下,洞气飘乱为横云。
深山大泽亦有是,野鸟鸣噪孤熊蹲。
三人一去无复见,至今冠盖长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