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一朵花而死去
是值得的
冷漠的车轮
粗暴的靴底
使春天的彩虹
在所有眸子里黯然失色
既不能阻挡
又无处诉说
那么，为抗议而死去
是值得的
为一句话而沉默
是值得的
远胜于大潮
雪崩似地跌落
这句话
被嘴唇紧紧封锁
汲取一生全部诚实与勇气
这句话，不能说
那么，为不背叛而沉默
是值得的
为一个诺言而信守终身？
为一次奉献而忍受寂寞？
是的，生命不应当随意挥霍
但人心，有各自的法则
假如能够
让我们死去千次百次吧
我们的沉默化为石头
像矿苗
在时间的急逝中指示存在
但是，记住
最强烈的抗议
最勇敢的诚实
莫过于——
活着，并且开口
1976.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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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主矜蛾眉，美人美于玉。高台无昼夜，歌舞竟未足。
盛色如转圜，夕阳落深谷。仍令身殁后，尚足平生欲。
红粉横泪痕，调弦空向屋。举头君不在，唯见西陵木。
玉辇岂再来，娇鬟为谁绿。那堪秋风里，更舞阳春曲。
曲终情不胜，阑干向西哭。台边生野草，来去罥罗縠.
况复陵寝间，双双见麋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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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开清远峡，地转凝碧湾。
我行无迟速，摄衣步孱颜。
山僧本幽独，乞食况未还。
云碓水自舂，松门风为关。
石泉解娱客，琴筑鸣空山。
佳人剑翁孙，游戏暂人间。
忽忆啸云侣，赋诗留玉环。
林空不可见，雾雨霾髻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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