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多么渺小，相对于他的诗歌；
他的生平捉襟见肘，象他的生活。
只给我们留下一个褴缕的形象，
叫无忧者发愁，叫痛苦者坚强。
上天要他高尚，所以让他平凡；
他的日子象白米，每粒都是艰难。
汉语的灵魂要寻找适当的载体，
这个流亡者正是它安稳的家园。
历史跟他相比，只是一段插曲；
战争若知道他，定会停止干戈。
痛苦，也要在他身上寻找深度。
上天赋予他不起眼的躯壳，
装着山川，风物，丧乱和爱，
让他一个人活出一个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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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晶日月，雨雪忽零。
岂无师保，束此宁人。
维桑失系，朽索弗宁。
大木将拔，先剪厥阴。
矫矫荩臣，夷之斮之。
显显令人，谪之诼之。
言窜江沚，隐斯骲也。
自幽私宫，避斯驳也。
鼎沉而起，星坠而升。
如日再中，如月再盈。
言巾我车，言濯我缨。
辟此皇路，以迟汇征。
汇征伊何，首论盐梅。
惟和惟一，无待尔枚。
田畯盘舞，红女解颏。
翳云何自，晦此中台。
浣布于火，乃愈鲜也。
蒨金于垆，乃愈坚也。
人亦有言，靡不有天。
高高在上，焉用便便。
言驾言迈，归我初服。
匪曰初服，匪帝畴复。
于以御之，我躬粥粥。
妇不可媚，岂待詹卜。
拂水涓而，耕罢可浴。
虞山咫而，咏罢可牧。
斟之酌之，奚暇枕曲。
愿言怀人，穷此遐目。
煌煌帝业，莫或缵而。
昭昭先微，莫或亶而。
及尔政成，恐或瑽而。
假此暇日，往者衎而。
神龙将蛰，并及于蝘。
沧流欲竭，祸先于鳟。
嗟我何人，亦槛亦圈。
愿因商风，从子荒遁。
高后在天，哀此下民。
笃生神孙，哲惠且英。
襄焉穆穆，终矣明明。
惟日之环，匪河之清。
岂无师保，束此宁人。
维桑失系，朽索弗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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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窜江沚，隐斯骲也。
自幽私宫，避斯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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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日再中，如月再盈。
言巾我车，言濯我缨。
辟此皇路，以迟汇征。
汇征伊何，首论盐梅。
惟和惟一，无待尔枚。
田畯盘舞，红女解颏。
翳云何自，晦此中台。
浣布于火，乃愈鲜也。
蒨金于垆，乃愈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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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言怀人，穷此遐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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