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十二点开始的
在此之前我们一直在喝酒
在谈论女人和发牢骚
有关上游的事情因为神秘
我们知道的不多
刚喝完一杯就到中游了
这里的树砍得精光
水土流失严重
清水成黄水黄水成黑水
鱼不到一岁
就出现第二性征
一阵叹息之后
我们一致认为
从长计议要大量栽树
但眼前的首要任务
是要加紧对草的培养
紧接着就培养草的问题
我们争论不休
直到东方既白
我们才带着各自的观点
到了下游
到了入口海
这是我们发现
被污染的不仅仅是
我们谈论的
一条河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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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卧不出门，非关避尘土。
深秋影虽清，孤怀共谁语。
辱子问吾庐，辉如就宾庑。
足音固可喜，况久捉松尘。
子生何其祥，家庭坐轲愈。
顾我齿诸生，渐磨苦顽鲁。
有如仰天潢，势岂识津渚。
又若马牛然，安能望熊虎。
空摇在门心，常若风中羽。
羡子筋骨轻，归飞得其所。
从今梦无南，随子渡江橹。
深秋影虽清，孤怀共谁语。
辱子问吾庐，辉如就宾庑。
足音固可喜，况久捉松尘。
子生何其祥，家庭坐轲愈。
顾我齿诸生，渐磨苦顽鲁。
有如仰天潢，势岂识津渚。
又若马牛然，安能望熊虎。
空摇在门心，常若风中羽。
羡子筋骨轻，归飞得其所。
从今梦无南，随子渡江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