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第一千次的回顾了。这回我意识到
整数
所蕴含的，结束的意味──
一颗急驰的心所能负载的
便于重新点数的
情绪：一，就是一次相遇
之后的零零零
相继地
把悲哀十倍十倍
扩得极大
极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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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雨过清溪，风生水云活。馀霞散城表，残虹霁天末。
青山如拱人，万黛浓欲泼。小桥通幽径，林尽见疏豁。
坐石埽菭花，登峰拊藤葛。隔树透晨烟，依依一痕抹。
遥仪素心人，越夕成契阔。抱琴叩柴关，相见慰饥渴。
西昌有南溪，著姓曰萧氏。传家本淳朴，积累自先世。
维公实亢宗，少小拔其萃。孝友本天性，急难志不匮。
拳拳重手足，同居笃恩谊。和气蔼门闾，紫荆兆嘉异。
一朝起林壑，浩然舒壮志。待诏金马门，辞华著光?。
承恩佐名郡，涖官益严厉。布衣与蔬食，俭素若寒士。
被谴忽远去，曾不怀怨怼。荣辱恬不惊，夷险惟一致。
再起应时需，黾勉服官事。岁课每先期，商民有遗利。
方兹图报称，胡乃遽捐弃。室空无长物，缊袍遗箧笥。
见者为嘉叹，闻者增歔欷。春秋更代谢，九原悼永逝。
令子志显扬，袖然掇高第。近者来京师，一见非凡器。
昊天怀罔极，孝诚实深至。乞我为挽辞，屡请不一置。
忆昨公仕时，我忝居禁侍。两京曾晤面，幸获论乡契。
缙绅仰风裁，吏民称善治。岂知十载间，忽忽如梦寐。
自古各有尽，圣贤皆如是。令名可长存，死生那足计。
公归可无憾，贻后永无替。殷勤写长诗，临风发深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