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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不见刘保斋、柯竹岩,一时名声齐斗南。文鹓孔翠赤霄上,遗迹世人争竦瞻。
玉堂之南双翠柏,传是竹岩先生手所植。我来抚玩不忍去,树底犹疑有行迹。
忆初种来今几年,高标已见摩云天。雨淋日炙长苔藓,虬须龙甲皆苍然。
斜阳独立双树阴,寒天老气转萧森。丈夫有作期百世,此物岂异甘棠林。
我歌双柏篇,继彼角弓吟。古人已恨材难用,何处悠悠语此心。
村居二十馀日,身在田畴,宜有所慕,乃蓑笠耰锄间不类农家气味,殊足慨也;因作杂诗 其一
鹿场乃蕃窟,化为良田畴。稻苗似书带,润泽如膏油。
无烦理荒秽,苗盛众草囚。人力解胼胝,百金买驯牛。
鹅鸭有新喜,豝豵非远忧。早禾当夏刈,晚田及冬收。
况有甘蔗林,青青满中丘。可以安作息,失德于乾糇。
摽心对充耳,觏闵夫何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