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最烫最红的一盆岩浆
喷到半空,刚刚
要浇在庞贝城上
他和她,都不肯逃走
床和历史被他们有劲的指甲
抓出了皱纹
她翅开双足,在空中
迎着螺入的曼陀罗花之根
他犀牛着臀波浪她
掌心的欲望
被浑圆的乳球撑开
而长发如珠网
网不住床上的震撼
永恒是一道
要不断运动的门吧
她的嘴唇半张
舌着嘶喊的蚌肉……
汹涌而入的岩浆终于将高潮
淋在他们身上
不能搬走的天堂
凝固于刹那
在掘开的庞贝城
观光客们捧着束束的惊叹
献给这座
爱与死的“熔浆之床”
并凸出土狼眼和河马鼻
回过头去看
身后的苏维埃火山似隐隐
继续勃起
对着满月的引力
射出银花花的星斗
向运动着的
永恒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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