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下的全是水分。一块姜干瘪,
带有几丝土气。压缩的辣味
就象他爸爸当年砍向鬼子的大刀片,
寒意蒸笼。明亮卷刃,
但不是哮喘,让走夜路的人干咳。
他说,他说,"历史车轮向前转,
奴隶社会一垮台,封建王朝完了蛋......"
他的身体垮得比他说的山东快书还快。
最后一次犯水,邻居的小寡妇跌倒了。
他把她拉起来,手拉手就掰不开了。
他不过是帮她翻了个身,翻身的农奴把歌唱。
小寡妇一哼哼,赤地千里
他从土里抬起头来,他不知道
自己是怎么死过去的。
他爸爸当年中的是流弹。
冷枪是不可能的了,冷兵器时代,
他顶多穿个暗箭。他穿过去了。
但没穿成烈士。他的棺材
单薄,脆弱,亡灵已经风干。
但是没有人敢掩埋这一切。
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姓名,
只晓得他的浑号是干巴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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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秋时。碧天澄爽,云何宋玉兴悲。对美景良辰乐事,采萸簪菊登临,共上翠微。
堪嗟乌兔如飞。秉烛欢游须屡,传杯到手休辞。念戏马台存,隽游安在,且开怀抱,听歌金缕,从教下客疏狂落帽,也胜龌龊东篱。太白诗:“龌龊东篱下,渊明不足群。”醉中归。花阴月影正移。
堪嗟乌兔如飞。秉烛欢游须屡,传杯到手休辞。念戏马台存,隽游安在,且开怀抱,听歌金缕,从教下客疏狂落帽,也胜龌龊东篱。太白诗:“龌龊东篱下,渊明不足群。”醉中归。花阴月影正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