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朵紫色花,与那朵粉红色的
谁也不比谁,在此刻会更让我伤感
我也不偏爱其中任一朵盛开的
姿态。她们竭力想说的
我都可以听懂,但与我没有关系
花瓣、花蕊的形状,说明她们属于
同一种科目,来自同一棵树的
两个不同的愿望。我不想把她们
说得更为清楚,因为我从没有
这样打算过。如果非要我
喜欢她们中的一个,又没有更多
可供我选择,那么,我拒绝。
没有人可以这样要求我
何况,她们也不会接受
这样的方式。不管是紫色的,还是
粉红色的,现在都没有更需要
我喜欢的意思。一打开灯,她们
就结伴盛开在我茶杯的釉面上,那么
单薄,象冰面上的光,一碰就断。
仿佛一松劲,就会在顷刻间
完全枯萎掉——这会儿,我倒是
几乎要为她们,要为这一双
姐妹流泪了——当然,事情还是
老样子:她们并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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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宗贪功失君德,四海力欲干戈平。
但喜马公窘田悦,滔俊角了飞秋鹰。
绵绵延延到希烈,乘间索赋无时停。
泾师门外一朝起,舟中敌国又朱泚。
仓忙出走幸奉天,大器倾移翻手尔。
西平忠武根于天,奋笛一旅当无前。
东猘西虺致首尾,屹立左右相周旋。
马鸣萧萧向都鄙,师行引绳士如水。
传呼齐道相公来,谈笑王城藏袖里。
包戈卧鼓含元廷,青天洗出妖祲清。
远坊穷巷鸡与犬,寂寂不惊刁斗声。
德宗胸中暗如墨,怀光效忠终反侧。
海内汹涌等沸羹,不有西平那复国。
嗟乎西平诚功高,景钟太常书勋劳。
为臣尔尔乃其职,慎勿满假矜贤豪。
但喜马公窘田悦,滔俊角了飞秋鹰。
绵绵延延到希烈,乘间索赋无时停。
泾师门外一朝起,舟中敌国又朱泚。
仓忙出走幸奉天,大器倾移翻手尔。
西平忠武根于天,奋笛一旅当无前。
东猘西虺致首尾,屹立左右相周旋。
马鸣萧萧向都鄙,师行引绳士如水。
传呼齐道相公来,谈笑王城藏袖里。
包戈卧鼓含元廷,青天洗出妖祲清。
远坊穷巷鸡与犬,寂寂不惊刁斗声。
德宗胸中暗如墨,怀光效忠终反侧。
海内汹涌等沸羹,不有西平那复国。
嗟乎西平诚功高,景钟太常书勋劳。
为臣尔尔乃其职,慎勿满假矜贤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