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片写旅途中冒雨赶路的辛劳以及归来后歇宿的情景。词一开始,就描绘出苏轼带着酒意冒着山中阵雨匆匆赶路的形象。带酒冲山雨”,苏轼的劳苦以至于狼狈不言而喻(这同苏轼在黄州时期“一蓑烟雨任平生”的超脱不可同日而语)。接着便转到写归来后酣睡的情景。当他赶回凤翔城时,已是傍晚时分,天已放晴,苏轼似乎什么也顾不上,连衣服都没有脱,就躺在床上睡着了。这一觉睡得真香,连城里报晓的钟鼓声都没有听到。以上两句叙述,除了写出天气变化,表示人已归来(由“钟鼓”所示)之外,主要是从侧面表现出旅途的极度疲劳。苏轼还写到夜里或清晨(李商隐有“庄生晓梦迷蝴蝶”之句)做了一个梦。“梦里栩然蝴蝶,一身轻。”此句显然是用典,而不是梦境的实录。其用意可能有两点:一是表示行旅生活(虽然是短暂的)结束后的一身轻松,二是表示自己具有源于庄周的淡泊功名的意识,因为庄周梦中化为蝴蝶,物我不分,是意味着超然物外的。
下片着重抒写归来后的牢骚情绪以及进退两难的矛盾心情。“老去才都尽,归来计未成”。这两句反用或借用前人诗意,集中抒发了内心的不平和牢骚。其所以如此,是因为宋仁宗嘉祐八年正月宋选罢凤翔府任,陈希亮来代,陈氏驭下严肃,不假人辞色,而苏轼年轻气盛,每与之争议,胸中不平,时或流露于笔端。事实上,苏轼当时28岁,何谈“老去”。这大概缘于宋人的一种文化心态,喜欢称“老”。苏轼同时创作的《题宝鸡县斯飞阁》诗中的“谁使爱官轻去国,此身无计老渔樵”,与此意正同。接着笔锋一转,“求田问舍笑豪英”。“求田问舍”,这一典故用来比喻辞官归隐。“笑豪英”,是说为英雄豪杰所耻笑,因为退隐等于放弃苏轼自己早年立下的报国的壮志。这句写出了苏轼进退两难的心情,而后苏轼在诗词中反复抒写这种情绪,表现了苏轼对仕途和人生的一种文化思考,凤翔之作仅仅是初露端倪。 “自爱湖边沙路,免泥行”。是因为凤翔有东湖的缘故,这句是承上“归来”二字而言,又与开头写马在雨水泥泞中艰难跋涉的情景相呼应,表现出苏轼此次行役归来后轻松、欣慰的心情。
全词,先描写苏轼旅途的生活情景,再由景入情抒发感慨,反映了苏轼摆脱了仕宦名利、红尘俗务的束缚,以及旷达潇散淡然的人生情怀。
南无西方安乐刹,阿弥陀佛十力尊。
南无过去无数劫,彼世世灯观世音。
诸佛慧眼第一净,以不二相观三界。
如实见我归命礼,成就大愿护众生。
南无一切法宝海,无边无尽解脱门。
南无总持功德藏,三世十方诸佛印。
消除三障无诸恶,五眼具足成菩提。
未来际劫誓修行,普使众生护无畏。
南无文殊普贤尊,一切智行圆满海。
金刚藏及金刚手,得大势等诸大士。
声闻辟支贤圣众,愿以慈眼普瞻视。
我今南无赞三宝,为欲深游大悲海。
南无大悲救厄者,昔曾值佛观世音。
入彼如来所入门,故佛授与同名号。
从闻解说六尘缚,如声度垣不能碍。
由斯遍入微尘国,普现微尘自在身。
一一身宣总持句,施与众生无畏法。
是故娑婆世界中,皆号为施无畏者。
我昔经中值密言,能除三障名消伏。
佛称功德难思议,故我常持不敢忘。
誓向当来大劫海,遍将此句救诸苦。
为求大士加持力,故造栴檀持呪形。
烁迦罗首金色容,具足七数端严相。
母陀罗臂百千福,次第有六捉持异。
贝多叶经并宝印,华果澡鑵及杨枝。
无隙白檀雕所成,一一皆合契经造。
及状我身长跪地,顶戴吉祥安乐人。
观世音名依定实,必闻我今发大愿。
牟尼经像比丘僧,愿住世间常不灭。
护持国土与众生,普令摄取菩提愿。
三宝神呪天龙等,大悲感应大誓力。
一切同护圣尊仪,犹若金刚常不坏。
如是成就十四愿,悉为菩提及含识。
南无闻名救厄者,南无世间慈悲父。
南无施我无畏力,南无令我满诸愿。
闻名见身心念者,南无一切无空过。
我今次第说所愿,尊应一一遍垂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