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承休明日，九轨今一家。进则绾龟玉，退则蛰龙蛇。
吾道苟不亏，安用事咄嗟。山川日閒旷，土风颇清嘉。
躧步陵绝岘，流目玩归霞。鸣嘤蔼以豫，阳林荑渐花。
风光枝上汎，日采水中华。感物眷弥结，悟空理已遐。
永言咏玄寂，聊以遣纷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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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夷简，荡荡巍巍。
人心不然，大行险巘。
转眼翻覆，诚不易知。
忠或见疏，信或见疑。
离间致入，宁复顾思。
昔者缱绻，终焉弃遗。
圣如周公，王犹不知。
孝若申生。姬能死之。
在彼盛时，尚有尔为。
况乎季世，颠倒是非。
谗人饱禄，志士苦饥。
俯仰今古，其谁不悲。
命悬于天，逆之为嗤。
冲静无患，进取必危。
守道安危，其殆庶几。
祸福之兆，可以理推。
夷齐去周，西山采薇。
黄绮避秦，商岩茹芝。
景行先哲，良足为规。
规而罔念，虽悔何追。
人心不然，大行险巘。
转眼翻覆，诚不易知。
忠或见疏，信或见疑。
离间致入，宁复顾思。
昔者缱绻，终焉弃遗。
圣如周公，王犹不知。
孝若申生。姬能死之。
在彼盛时，尚有尔为。
况乎季世，颠倒是非。
谗人饱禄，志士苦饥。
俯仰今古，其谁不悲。
命悬于天，逆之为嗤。
冲静无患，进取必危。
守道安危，其殆庶几。
祸福之兆，可以理推。
夷齐去周，西山采薇。
黄绮避秦，商岩茹芝。
景行先哲，良足为规。
规而罔念，虽悔何追。
尹子绘此图，双猴兼两虎。壮志封侯王，下笔见抱负。
闻子绮岁时，学问多颖悟。时势造英雄，弃文乃尚武。
军校既卒业，奋身入行伍。转辗十馀年，朝暮闻鼙鼓。
帷幄精运筹，军书理旁午。从公有馀閒，绢素罗幕府。
状物辄神似，鸿名震江浒。朅来动豪兴，敝园承枉顾。
相约绘虎图，扬威镇园圃。用志既专壹，精神勿旁骛。
笔法日精研，窠臼脱陈腐。图成悬壁间，神工与鬼斧。
两虎下山坡，双猴遁高树。乔松几百年，盘错龙鳞古。
苍苍薜荔垂，郁郁风云护。审视虎全身，用意各分部。
睛须皮骨间，分寸疑有谱。尾爪亦权奇，百兽不敢侮。
神到秋毫颠，劲力足相辅。凝望宛如生，见者辄鼓舞。
升木两神猱，高踞防跋扈。怒视莫奈何，一仰与一俯。
用笔得神助，匪人可学步。其他各点缀，不惮良工苦。
空谷发幽花，远山飞瀑布。老木饱风霜，叠巘迷云雾。
巨帙纵盈丈，椽笔执若弣。挥洒顷刻间，神光照堂庑。
如观荆门图，万壑群山赴。此艺与此才，令人生恐怖。
摹儗固人事，敏捷关天赋。绝非剽窃家，蹈常与袭故。
人固叹观止，我亦匪涂附。题句志良缘，字字出肺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