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剑閟宝匣,中夜蛟龙吼。男儿抱志气,宁肯甘衰朽。
松楠在深谷,枝叶拂星斗。虽无般匠顾,势自凌培塿。
昂昂商山翁,矫矫渭滨叟。林泉不遐遗,轩冕亦固有。
奈何刘伶辈,贱身若刍狗。徒生天地间,事负发与手。
三复咏斯章,千载吾尚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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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如盖轸,覆载何高极。
日月如磨蚁,徃来无休息。
上下之岁年,其数难窥测。
且以一元言,其理尚可识。
一十月二万,九千馀六百。
中间三千年,迄今之陈迹。
治乱与废兴,著见于方策。
吾能一贯之,皆如身所历。
日月如磨蚁,徃来无休息。
上下之岁年,其数难窥测。
且以一元言,其理尚可识。
一十月二万,九千馀六百。
中间三千年,迄今之陈迹。
治乱与废兴,著见于方策。
吾能一贯之,皆如身所历。
卓哉太白诗家徒,天然俊逸不可拘。豪文脱去刻削巧,远意得自浑沌初。
酒醒落笔洒风雨,当时所就皆须臾。骅骝驰骤日千里,鸿鹄轩腾凌九虚。
蹇驴尺鴳不足道,徐步低翥何区区。后人吟咏多自蔽,锼句鍊字为良图。
撞金拊石皆可听,未若霹灵轰天衢。公之大材不小到,俗议何者相加诬。
贱生仰公风格美,未能彷佛空踌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