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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庙之前扁舟舣，太原失守胡尘起。
铁马渡河京城闭，堤上奔亡如磨螘。
不是清河早腹兵，千橹万舳去何已。
百家相逢不相识，同声叹言有如此。
阉贯枭颅一日间，地下未应有馁鬼。
董卓灯脐照橹汜。禄山肠流盛安使。
京不及刑家自全，黼弗显诛恩尚委。
杨炎终报元载雠，微之实同宗闵耻。
政刑既弃胡虏盛，中国不尊招讪毁。
尊名重器假狗彘，公卿何人是知理。
嗟予老病岂乐生，实抱忠谋难须死。
亦尝秦对明光殿，寒饥徒步荆棘里。
面风背日若有待，前有戎车后妻子。
戎车不断顿都城，元戎一言左右以。
遥有人家投宿无，骨肉夜饭无钝齿。
不嗟五日不頮面，但怜一夜灯花喜。
庶几明发脱盗手，复见皇威振遐迩。
庙堂再见谢太傅，奕棋未罢风尘弭。
前夜客投佛寺晚，全家冻泣木鱼底。
我今朝夕幸已多，闻见纷纷聊实纪。
铁马渡河京城闭，堤上奔亡如磨螘。
不是清河早腹兵，千橹万舳去何已。
百家相逢不相识，同声叹言有如此。
阉贯枭颅一日间，地下未应有馁鬼。
董卓灯脐照橹汜。禄山肠流盛安使。
京不及刑家自全，黼弗显诛恩尚委。
杨炎终报元载雠，微之实同宗闵耻。
政刑既弃胡虏盛，中国不尊招讪毁。
尊名重器假狗彘，公卿何人是知理。
嗟予老病岂乐生，实抱忠谋难须死。
亦尝秦对明光殿，寒饥徒步荆棘里。
面风背日若有待，前有戎车后妻子。
戎车不断顿都城，元戎一言左右以。
遥有人家投宿无，骨肉夜饭无钝齿。
不嗟五日不頮面，但怜一夜灯花喜。
庶几明发脱盗手，复见皇威振遐迩。
庙堂再见谢太傅，奕棋未罢风尘弭。
前夜客投佛寺晚，全家冻泣木鱼底。
我今朝夕幸已多，闻见纷纷聊实纪。
出关青不断，天地日逼窄。连峰塞东南，显晦错朝夕。
峭摩层穹心，窟压厚坤脉。壁面劈洪荒，狞色向人射。
羲阳回六辔，照见灵斧迹。轮囷长鲸鬣，嵌空老龙脊。
血埋霓影红，藓蚀铜花碧。女皇补天后，狼藉五色石。
哀壑惨光晶，沆漭玄云积。乳窦溅瀑丝，一泓耿幽白。
中峰石扇开，直下雷声騞。枯杉皮复苏，卧柏腹全坼。
落日风泠泠，山鬼摄人魄。下土径绝踪，邈与人境隔。
我行逾千里，丘壑兴转剧。逝将凌紫崖，逍遥炼金液。
此意恐未然，一身有驱迫。扁舟转瞬过，回首已夙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