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爱上痛苦
让我爱上自己的痛苦
让痛苦像陌生人
每天准时送到的一份礼物
让我爱上旧的痛苦
同时爱上新的痛苦
让痛苦每一天都是陌生的
因而痛苦每一天都是新的
让痛苦像女人
让我厌倦又让我留恋
让我把痛苦赶开
赶开后我又把痛苦找回
让痛苦像一群蚂蚁
我的心就是它们进进出出的洞穴
让痛苦像脖子上的绳索
让我最后吐出哑巴的舌头
1999.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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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首最高峰,巉岩拾级上。药草堪摄生,含芳袭人赏。
北睇见大江,颢气涵漫漭。吾怀与之如,廓然坦荡荡。
忽忆东坡翁,赤壁曾独往。俯冯夷幽宫,长啸发逸响。
其气盖古今,其景融机象。斯游可同乎,吾惟企遐想。
名都郁佳丽,公室赫弘敞。缤缤集时彦,衮衮归世网。
若人固忠勤,受命逾震荡。藩国简车徒,边亭巡境壤。
道涂邈以夐,山川修且广。月宵抱影息,霜晨流念往。
仰看零露团,俯听悲风响。景物劳梦思,驱驰罢心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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