咏史下·嵇康 翻译[[[急]]]

【五二四】弑
  高贵乡公景元元年(公元260年)
  帝见威权日去,不胜其忿。五月,己丑,召侍中王沈、尚书王经、散骑常侍王业,谓曰:“司马昭之心,路人所知也。吾不能坐受废辱,今日当与卿自出讨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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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髦严格地讲,是不存在“权威日去”的情况的,他上台伊始就没有权威,只是他戴着皇冠,坐着皇帝的座位,而事实上又是一个摆设,这种落差导致他“不胜其忿”。对于失权皇帝的心理,溥仪的《我的前半生》是唯一的第一手资料,喜欢历史的人一定要读这本书,他的思想改造是一回事,他做名义皇帝、傀儡皇帝的心境在这本书里都的描述,可以帮助我们理解古代很多和他类似的皇帝。
  皇帝处置权臣的标准程序是,设宴发帖子请他吃饭喝酒,在两厢埋伏若干刀斧手,然后以掷杯为号,大家一齐拥入,乱刀一阵乱剁,然后再派人公示政策,首恶已办,协从不问——不问是假的,只是先安抚大家别动,然后再一个一个问。
  曹髦也许知道自己设宴是请不到司马昭的,搞不好反而让人家悄没声地把自己做了,于是他决定把动静整大一些。
  曹髦对身边的三个秘书发出动员令:“咱们揭竿而起吧!”结果三个秘书有两人跑到司马昭那里报信去了,结果曹髦“率殿中宿卫苍头官僮鼓噪而出”,皇上造反了!
  曹髦心存一死,同时也不排除心存侥幸,他或许期待自己的这支部队冲到大街上后,会有更多的人加入进来,他对大魏的号召力和洛阳臣民的忠心还是抱有希望的。
  曹髦首先撞到了司马昭的弟弟司马伷(zhòu),司马伷闪开了,接着碰到了中护军贾充带的队伍,那两位秘书侍中王沈和散骑常侍王业报信应该说是及时的。
  曹髦要说真不含糊,自己拔剑冲在前面。贾充身边有个叫成济的说话了:“怎么办?”
  贾充回答:“司马公畜养汝等,正为今日。今日之事,无所问也!”
  问什么,赶紧上啊!成济哥哥情急之下,那里顾得上细想,上去一家伙就把皇帝曹髦刺死了。
  在公开的场合以公开的武装力量把公开还奉为领导的皇帝就这么血淋淋地砍了,这在历史上还不多见。
  曹孟德在地下能不一哭?
  司马昭派贾充,本来是让有些急智的贾充妥善处理,比如把曹髦的乌合之众驱散,把曹髦控制住,然后宣布他为精神病人,这样对内对外还好交待,结果给弄得当街把皇上杀了,这让司马昭有些意外。
  “昭闻之,大惊,自投于地。”
  为了证明这是意外,司马懿的弟弟太傅司马孚出现在现场,他“枕帝股而哭,甚哀,曰;‘杀陛下者,臣之罪也!’”这位司马家的老前辈,一直扮演纯真,侄子把曹髦杀了,他枕股而哭, 侄孙把曹奂废了,他“执帝手,流涕歔欷不自胜,曰:‘臣死之日,固大魏之纯臣也。’”——这个大红脸,真不要脸。
  尚书左仆射陈泰,字玄伯,是陈群(向曹丕建议设立九品中正制)之子。陈氏是后汉三国时代的名门望族,司马昭当时也是把他当成意见领袖。司马昭召开会议研究如何处理这一危机,陈泰不赴会,于是司马昭派陈泰的舅舅荀顗去请,荀顗乃荀彧的儿子,都是都老革命老干部的后代。陈泰对荀顗说:“世人都说我像舅舅,今天看来,舅不如泰也”。荀顗汗一个。
  大家族拖家带口,耍不了清高,陈泰还是被亲友们逼到了会场。
  司马昭哭得和泪人一样,见了陈泰可怜兮兮地说:“玄伯,卿何以处我?”(你替我设身处地想想,该怎么办呀?“
  陈泰冷冷回答:“杀了贾充,以谢天下!”
  司马昭收住泪,迅速恢复为领导的模样,慢慢地说:“卿更思其次。”还有没有更低成本的文案?
  陈泰曰:“我不知其次。”
  司马昭不吭声了,心里踏实了,意见领袖的要求不过是杀了贾充,他不敢要价,咱也没必要还价了。既然不需要丢车(贾充)保帅(司马),那就丢卒保车吧,卒子成济以大逆不道罪被族。
  sorry!!!我找了好久,百度啊!谷歌啊!有道啊!等找了好久还是没有找到,但看这首诗是有点明白那个意思,但又不好意思的打出来,以我初二程度,相信也有70%是错误的吧!我想继续找下去的,但又怕耽误了我写作业的时间,就不找了,-_-。sorry!爱莫能助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