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漫过珍珠夏结局是什么??要详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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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漫月的胃里突然感觉恶心,呕吐的感觉让她扶住了墙。
丽莎拎着一只破旧的皮箱走到门口,侧过脸来:“最后我只想提醒你,陆均璨不是好人,你不离开他,迟早会被他害死。”
她在走回家的途中,路过展飞科技的大楼,夜里的展飞科技,人去楼空的寂凉,她记得以前,哪怕是夜晚,都能看到金碧辉煌的灯光,很多人在里面加班、轮班,整栋大楼呈现一片繁荣的景象。
树倒猢狲散。每一次的散场都显得如此薄凉。
顶层那道醒目的彩虹,挂在月亮的下面,有萤火一般的光泽,即使所有的灯都灭了,依然还是可以清楚地看到彩虹彩虹上那清晰地英文字母。
一个巨大的L-O-V-E。彩虹尾端直直的朝着月亮的方向,这是秦漫月第一次看到夜晚的这道彩虹,不知怎的,眼泪居然爬满了眼眶。
她相信他是爱她的,哪怕他来不及对她说,哪怕她和他之间发生过那些无法回头的仇恨。
只有爱,是永远挂在彩虹之上的缤纷,无法取代,无法泯灭。
晚上,秦漫月敲开了陆均璨的房门,陆均璨对她的到来显得很慌乱,秦漫月看到他桌上露出半截的照片,是她和谭展飞在电影院外面,他帮她系上围巾。
“你找人跟踪我?”秦漫月不可置信。
“我只是担心你。”陆均璨试图解释。
“我这次来,是像告诉你,我买了明天的飞机票。”秦漫月道出心底的话。
“为什么?我说过我会娶你的。”陆均璨很激动。
“我不会嫁给你。我没资格嫁给你。珍惜你身边的人。”秦漫月有些淡然的说。
“不,不。”他抱住秦漫月,“我不会嫌弃你,无论你是什么样的,我都爱你啊。”
秦漫月从他的怀里挣脱:“均璨,你是个号人,可是这一次,是我不能嫁给你。”她像是像了许久,咬了咬唇道出了实情,“我爱上了谭展飞。”
“我不相信!”陆均璨因为无法接受而仅仅的抓住秦漫月的手臂。
“我也不相信,可是,我真的爱上他了。”秦漫月有些悲伤,是她一手促成了现在的场面,又关陆均璨什么事儿呢,他从头到尾就是一个可怜的局外人。
“你爱过的小七呢?你一直说我像小七,你不爱他了吗?”陆均璨咆哮着。
“我对不起小七,他给过我最单纯的爱,我以为那就是爱了,可是你知道吗?有的爱在不知不觉后总已经占据了你的生命,在你无法改变的时候,就变成了最悲凉的事实。谭展飞于我,就是这种爱。”
这番发自肺腑的话从口中进发的时候,秦漫月才知道,自己再不知不觉中已经这样深爱着谭展飞,或许,她对他的爱一直都没有消失过,只是后来的失望和仇恨,封闭了她的心。
秦漫月走到门边,准备打开房门,突然,她感到一阵疼痛袭击了她,让她一下子晕了过去。
“我说过要娶你,我就一定会做到。”他笑了笑,目光空洞,眼睛里露出诡异的光泽。
近日,继前几周的事件之后,又有一则特大新闻在清榕引起了喧哗——陆氏公子在和江氏千金解除婚约之后,即刻传来结婚的特大喜讯,新娘为大学校友秦漫月,婚礼定在游轮上举行……
电视,报纸,广播正想抱到此次婚礼的时间。像是要公布给全世界都知道,一时间轰动了整座清榕城。
婉珍因为前几日的事情打电话给秦漫月,都被秦漫月按掉了,而再看到这则消息的时候,再次拨打秦漫月的电话,竟然是陆均璨接的。
“小陆,漫月呢?”
“她睡着了。”陆均璨的声音竟然是阴森的,他看了一眼像睡美人一样的秦漫月,他给她打了令她昏睡的针,每天给她挂营养液。
“你们结婚这么大事情,她怎么也不和我说,你快让她接电话。”婉珍催促道。
“她接不了。”陆均璨回答。
婉珍感觉不对:“漫月怎么了?”
“放心,死不了,能挨到婚礼那天。”他笑了笑,声音是缓慢的,“让你男人通知谭展飞,我结婚那天千万别迟到,我等着他。”
“啪——”电话挂断。
“喂喂,喂……”小陆到底在搞什么鬼。
她赶忙打了个电话给陆均璨的母亲:“阿姨,漫月住在您家吗?”
“前几天我看到均璨把秦小姐抱着放上了车,不知道带哪里去了。这几天都没回来,我也很担心。”
“到底怎么了?”婉珍越发感到害怕。
“我不知道,我最近才发现,均璨他一直在吃镇静药,我偷偷看过他的病例,他有严重的妄想症。”
婉珍感到秦漫月有危险,她的手指冰冷,颤抖的拨通了Rian的电话。
私人海港上,停泊着几艘游艇,其中有一艘张灯结彩,挂满了缤纷的彩球,没有宾客,没有亲人,只有几十个身穿黑衣的杀手。
这是陆均璨很早就做好的计划,所有的一切,都是为谭展飞准备的。
陆均璨知道,只要秦漫月有危险,谭展飞哪怕明知是死路也会来的。
船舱里的秦漫月,在微微的光线中睁开眼睛,陆均璨端着秦漫月最喜欢的猪脚米线等着她,还是那张她熟悉的干净的脸,却在笑容里露出一丝狰狞。
“来,你不是最喜欢吃猪脚米线吗?”他笑声恐怖,整个人变得失常。
秦漫月闻道一阵油腻的闻道,开始反胃,她不知道陆均璨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变成她不认识的样子:“你到底想干什么?”秦漫月虚弱的问。
“报仇。”他的嘴里狠狠地吐出两个字。
“你报什么仇,和我有什么关系?”
陆均璨把面线狠狠地放下:“你还记得任夏航吗?那个长得和我很像,却死了的任夏航!”
“小七?你是说小七?”
“你还记得他?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你不是口口声声说爱他吗?为了他我放弃了我的追求,我甚至想替他好好儿爱你,可是你为什么又爱上了别人?你对小七不忠,他是为你死的模拟怎么能对他不忠?”陆均璨一点点的逼近秦漫月。
“你和小七到底是什么关系?”秦漫月颤抖的问。
他阴冷的笑着,瞳孔里全是恐怖的神色。
他像是酝酿了许久,一字一句的说:“小七,是我同母异父的哥哥。”
一句话,让秦漫月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小七是陆均璨同母异父的哥哥?小七从未提过他有个弟弟。
“我妈妈每年去看小七,都是带我一起去的,可是小七却不知道他眼中的小姨,就是他的母亲。小时候我有自闭症,是小七把他从自闭症里拉了出来,他带我去看安海最高的建筑,和我分享他的故事,在遇到你的那一年,他高兴的告诉我,他喜欢上了一个女孩子,我偷偷地去他学校见你,看到你对他不理不睬,我恨透了你,可是后来小七告诉我,你其实只是一个孤独而善良的人,他说你们约定毕业之后要来清榕,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他会带你来看我。”陆均璨的回忆里,有幸福,“可是他死了,是被你们害死的,如果没有遇到你和谭展飞,他就根本不会死。”陆均璨激动地咆哮,那是一种失去亲人的痛苦,回忆起来撕心裂肺般疼痛。
“上天就是这么巧,那天在解放西路让我再次看到你,你喊我小七,你表现的那么爱他,我为了试探你,故意追你,你都不为所动,我几乎都要感动了,可是这个时候我突然发现,谭展飞居然来到了清榕,并且他在派私家侦探调差你,你每次生病,我都看到他偷偷地来看你,把你轻轻地抱在怀里,我觉得这一切有趣极了,我更加对你好,甚至无微不至。”
原来那些夜里温柔的拥抱,都是他,是他的温暖,让她如此安定。
“所以你故意对我和谭展飞的一切假装不在意,其实你早就已经知道,这都是你的计划?”
“当然,包括你回到谭展飞身边,都是我的计划。”我似乎有些得意,“你以为这个计划是丽莎设计的吗?当然不是,是我找的丽莎,一个对爱绝望的女人,等同于一直螳螂,可以随时无情的将爱人吃掉。我让她出面找你,在你摇摆不定的时候杀了”小雕“递到你面前假装可怜。果然,你乖乖的上档了。哈哈”
秦漫月突然觉得可怕,这个男生再也不是曾经那个眉目清秀的男生,他比谭展飞更可怕一万倍。
“原来是你杀了‘小雕’。”秦漫月不忍再想。
“你以为我舍得吗?那事我母亲送给小七和我的龙猫,小七那只被谭展飞杀了,我就要用一样的手段来博取你的同情,很可怕吗?你知道我下手的时候有多心疼吗?可是我为了报仇,我必须这么做。”
“你知道吗?漫月,其实,我是爱你的。”他突然说,“在我看到你和他幸福的照片时居然是嫉妒的,嫉妒到让我发狂,我甚至想停止这个计划,我花了大价钱给阿冰,让他做掉谭展飞,可惜他没有做到。”
秦漫月惊愕是一阵又一阵的,马来西亚遇到的阻击居然也是陆均璨的计划之一。他是一个怎样可怕的人,他密谋了这一切,处心积虑的要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秦漫月听不下去了,她想起身,却虚弱的倒了下去,陆均璨扶住她:“你别急,谭展飞就快来了,等出了公海,我就把他杀死,我会娶你的,这是小七的心愿,我要替他完成。”陆均璨笑了起来,邪恶阴森又癫狂。
陆均璨疯了,他彻底的疯了。
“他不会来的。”秦漫月说。
“他会来。”陆均璨像有十足的把握,“你们住在一起这半年,他为你做的没一件事,都足以证明他爱你,一个爱你的谭展飞,他一定会来。”
陆均璨隔着玻璃朝外面看了看,嘴角浮出一丝笑容:“你看,他来了。”
朝鲁军璨看去的方向,秦漫月看到穿着白色衬衫灰色裤子的谭展飞,海风吹乱了他的头发,是欣长身材的他一如既往的潇洒俊逸气质非凡。他两手空空的走来,目光一如既往的沉寂。
陆均璨好整以暇,抱起秦漫月说:“走吧,出去看好戏。”
刺眼的阳光让秦漫月睁不开眼睛,谭展飞站在甲板上,面对着坐着的陆均璨和虚弱的秦漫月,一个月不见,他的目光里多了很多担忧。
身后几十个杀手目光如炬,一切都像是等待死神的临幸。
“欢迎。”陆均璨拍手,“你喜欢这里的景色吗?”声音轻巧而充满得意,像是讨论天气,却又让人感觉恐惧。
“你要我来,我来了,放了秦漫月。”谭展飞冷冷的说。
“你觉得你有这个和我谈条件?”陆均璨把秦漫月放在靠椅上,站起来目视他。
“多少次,我这样看着你,我多想告诉你,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死在我手里,这一天终于来了,你知道我有多高兴吗?”
“你一直都想报复我,为任夏航报仇。”所有他三番五次的看到陆均璨的目光中含着的是仇恨而不是嫉妒,他怎么也没想到陆均璨和任夏航可以挂上钩,若不是阿Ken前几天查到,他是如何也想不通的。
谭展飞继续说:“所以在马来西亚,阿冰那几天去洛杉矶的计划取消,也是你花了重金让他回头来杀我。”
“我知道他对丽莎恋恋不舍,所以特意用这个方法激他留下,虽然他被我说服了,可惜最后还是没杀的了你,你命真大。”陆均璨有些可惜,“但是不要紧,这样我依然可以继续我的之前的计划。”他在甲板上来回的走着,“我知道,秦漫月就是你的死穴,丽莎就是我最好的帮凶,所有我根本不用担心你不自投罗网。”
“你一直利用她们,只是为了让我死?”谭展飞淡淡地问。
“不,你错了。我是要你和秦漫月两个人死。”陆均璨像是发了疯,突然举起枪来,对着秦漫月。
谭展飞一下子挡在秦漫月前面,子弹打在了谭展飞的后背,他皱紧了眉头,没有哼半声,只是身体虚弱的向前倾,秦漫月一把抱住他,他背后的血涓涓的流了出来,浸湿了秦漫月的手掌。
她不知道说什么,只觉得自己心口有个地方也如同这些血液一样在疼痛,她哽咽的问:“你不是走了吗?为什么要回来?”
谭展飞没有回答她,只是微微的抬起手,慢慢的帮她擦去眼泪,就像在马来西亚那天,他中了一枪,却只是温柔的对着泣不成声的她说:“别哭。”
就算是要死了,他也永远不要她为他担心。
“我说了那么多伤害你的话,你为什么还要来?”秦漫月哭着喊。
谭展飞虚弱的笑了笑,那张一直俊逸而冷酷的脸试图给她一点点安定,他凝视她,这么多年,他从未这样认真而温柔的再阳光喜爱注视过她,他明白她的心,必须要做伤害他的事情才能得到解脱,是她带给他希望,是她教会他原谅,所以现在,他又怎么会不懂秦漫月做的那些事情,只是出于对心灵的一种慰藉。
“因为我知道,那些话儿都是假的。”他缓缓地说。
“漫月,你看到了吗?我是在帮你测试他啊,我怎么舍得杀你呢?我只是让你看看,他有多爱你,我要你知道他爱你之后,再看着他死去。这世界上,最大的悲伤,就是活着的人看着最爱的人死在自己眼前。你感到心疼了吗?”
陆均璨一语点破秦漫月内心的惶恐,她恐惧的嘶吼:“你这个疯子!疯子!”她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力气,“你杀了我啊,你快点儿杀了我!”
谭展飞抱住她,有些艰难却又想安抚她:“我没事儿。”
可是满地的血告诉秦漫月,他在撒谎。
“这个男人,到死了都不说爱你,真有趣。你想死吗?带着你肚子里的孩子和他一起死吗?”
他道出了更惊人的事情。
秦漫月和谭展飞同事错愕的看着陆均璨。
“你已经怀孕三个月了。你放心,我会做这个孩子的父亲,我会让他一辈子都活在痛苦之中。”
“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秦漫月?”谭展飞问。
陆均璨把枪丢过去:“让子弹穿破你的头。”
“不要。”秦漫月先捡起枪,握在手中。
“给我。”谭展飞捂住伤口,对她说。
“不要。”她哭了,眼泪布满了脸颊,“我不要你死,谭展飞,我不要你死。”
“为了孩子,听我一次话好吗?”他的口气里有种悲凉,他靠近秦漫月,轻声在她耳边呢喃,“我不会死的,相信我。”
谭展飞拿过枪,走到甲板旁,大风吹开他已经染红的衬衫,让他整个人看上去像他们一起凝望的日落那般壮烈。
“月月,我这辈子,从来没有后悔做过的任何事情,唯一的意见,就是害死你的父亲,让我们永远没有回头的余地。”
永远,永远这个词放在这句话的前面,成了秦漫月这辈子听过的最悲伤地永恒,这个阴霾了自己一生的男人,在她终于爱上他的时候,却要离开她了。
他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第一次在稀薄的雨中看到她稚嫩的脸,和天使一样漂亮的脸孔,永远散发着晶莹的香气。那只她十三岁时放在他手心的小鸟已经飞走了好久好久,他们所有的纠缠,也应该画上一个句点。
谭展飞把枪对着自己的胸口,慢慢的说:“我欠你的那句话,我想你会懂。”
“再见,我亲爱的小公主。”
“砰——”子弹打入谭展飞的心脏,他转身,跳入海中。
秦漫月一惊哭道抽搐,在谭展飞落海的瞬间,陆均璨说:“好狡猾的男人,让他打头,居然给我打胸口,如果这样都没死,就算他命大!”
秦漫月缓缓地坐到地上,所有的力气一吸带进,她失去了知觉,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一切都如同烟云幻觉,一瞬间,统统消失不见。
她不断地香气他们这么多年发生的画面,他为她做早饭,帮她把药包好,凝视她的背影,收藏他们的合照,轻轻搂她在怀中,低下头来温柔的吻她,他像给她所有幸福的一切,像弥补他们曾经的亏欠。最后,她想起十六岁时在游泳池边遇见他,虽然他大了她整整十岁,可是她在看到他的时候竟然有月光的柔软。
或许从那天开始,她就爱上了这个男人,爱到希望他给她所有的爱,爱到希望他随时陪在自己身边,可是他总是忙碌在工作里,渐渐地给她的关心越来越少,她像一只小刺猬,得不到,就躲开,遇到小七之后,像是突然看到的港口,她就躲了进去。而谭展飞却认定了纳什背叛。
这么多年,她和谭展飞吵过,闹过,互相伤害,彼此折磨,到最后,却无法控制的相爱。年幼时的无知和不信任造就了如今的伤痛,他们错过的太多,了解的不够,伤害的太深,相爱的太迟。是水的错,已经无人能分辨。
她抬头望了望头顶,天空蔚蓝,如同十六岁时她拉着他奔跑的天空,那时候她以为世界没有尽头,但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末路。
那些盘横在他们两个中间的仇恨,亦在这一生巨响中,拉上了帷幕。
陆均璨和任夏航的身世,秦漫月在许久后才得知。
当年他们的母亲是一个富人家的女儿,因为家里帮她和另一个富商的儿子订了婚事,她逃到了安海,遇到任夏航的父亲。他们相爱了一年,生下了一个儿子,此时传来家中生意遭遇危机的噩耗,为了家族利益,他母亲不得不放弃安海的一切回到清榕。之后生下了陆均璨。
陆均璨小时候有严重的自闭症,她母亲都以待他出去散心为由去安海看任夏航,兄弟俩的感情很好,但自从任夏航死后,陆均璨遭受了严重的打击,产生了严重的心理疾病,从而扭曲了心智。
陆均璨再谭展飞跳海的第二天,在家中的阳台收到狙击。被一枪打爆头。
秦漫月的手机里传来阿Ken的声音:“秦小姐,我为老板报仇了,我很快就会去自首,有些话儿我像和你说,这么多年我跟在老板身边,从他爱上你到离开你,没有人比我更加明白他对你的爱。从他决定和你在一起的那天,他就加倍努力地赚钱,想给你最好的一切。有一次,我发现有个男生再追你,动用了公众方法警告他,甚至还杀死了他的龙猫,可是没想到,却成了你离开老板的导火线。你父亲的那件事,当初都是丽莎的计划,他一时气昏了头想报复你才犯下了错误,这也成了他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去香港的那天我看到他在去机场的路上看着钱包里你们的照片发了很久呆,他从香港回到清榕,开始只是偷偷地去你的学校看你,偷偷地为你安排简直,每个月在你的庄户上存入大笔的钱,他在你生病之后习惯收集很多药,为你安排VIP病房,你在别墅晕倒的那天,他一路抱着你,紧张的问一声你有没有是而,照顾你一个通宵却在你快醒来的时候离开。你每一次独自一个人走在前面,他都在后面跟着你,生怕你出事。他想给你买一件漂亮的礼服参加你朋友的开业典礼,可是最后你们不欢而散,你离开别墅的那几天,他都没有睡好觉。有一天会开到一半就突然丢下所有的人去你学校接你,他想和你和平相处,想对你温柔体贴,可是你们总是针锋相对。我知道,他非常痛苦,痛苦不能好好儿的爱你,痛苦溺如此恨他。你们从马来西亚回来之后,他和我说过,在马来西亚,当他把他母亲的骨灰交到你手上的时候,他才明白,原来他这辈子,最重要的两个人,就是你和他母亲。他想让你走,而开始又舍不得你走,用了那么笨拙的方式。最后他是可以离开这里的,可是他还是不放心你的安全,明知道是死路还是回来了。因为他觉得你永远值得他付出生命去保护。这些事情我本来不想告诉你,可是现在我要走了,我希望你能明白老板对你的爱,老板给你留了一样东西放在密码箱,我想除了账本,这是另外一样他最想给你的东西了。以后请你好好儿照顾自己。”
忠心的仆人追随了谭展飞多年,最后依然选择为谭展飞煲粥来终结自己的生命。秦漫月握着电话筒,想起在云顶山下谭展飞离开的时候,那副阴郁淡漠的样子,如画的面孔,却像是要把她深深地看入眼中去。
原来他随时做好了离开她的准备,每一次的凝望,都想记住她最后的样子,让自己不会有遗憾。
秦漫月把阿Ken葬在了谭展飞母亲的旁边,那个本来空出来留给谭展飞的位置,Rian和婉珍都劝她为谭展飞立块碑,但是她摇了摇头,她坚信谭展飞没死,她相信他对她承诺的事情就一定会办到。
Rian对秦漫月说谭展飞为她在马尔代夫买了一座小岛,取名为飞月海岛,他说:“在你伤心里离开公司那天,展飞知道你肯定要走,所有旧让我开车去载你,他对你用心良苦。”
秦漫月没有说话,如今,她知道谭展飞为她所做的一切,那些她从未留意过的小细节,都是他爱她的证明,可是,时光永远无法倒流,她再也没有机会当面和他说谢谢。
秦漫月把清榕的“月光海岛”卖了一个开发商座位旅游胜地,很低的价格,只有两个条件,永远不要改变这栋房子里的一切,永远不要给这座海岛换名字。
她回到了安海,去看了母亲,母亲所住的那家疗养院规模扩建,她母亲的主治大夫和她说:“谭先生出钱修葺了这家医院,让我们有任何困难都刻意找他,他每三个月都会来看你母亲。”
秦漫月的母亲握住她的手,痴痴地问她:“展飞呢?他怎么没来?上次他说下次要带你来,问我肯不肯把你嫁给他……”
秦漫月转过身躯,迎着中午那一抹刺眼的阳光,擦了擦眼角的泪。
从疗养院出来,她去了小七的坟头,修葺一新的墓地庄严而肃穆,有人在帮小七的墓碑扫去灰尘,那人看到秦漫月来,有些惊讶。
“你是来看小七的吧?”秦漫月认得他,是小七隔壁的邻居江叔叔。
“不知道任叔叔和奶奶去了哪里?”秦漫月问。
“哎。”江叔叔叹了口气,“小七死后,他们一家就搬到别的城市去了。后来不知道是谁,帮小七的坟头改建了墓地,每年小七的忌日都会来祭拜。”
“那人,长得什么样?”秦漫月几乎能猜出来。
:“很高,不爱说话,冷冷冰冰的一个人。他有一次看到我,给了我很多钱,让我有空就来帮小七扫扫坟前的灰。或许是他朋友吧?”江叔叔说完,拜了拜小七,就走了。
秦漫月看着照片上那个永远停在十九岁的少年,他目光单纯,清澈如水,对人真诚,在她荒诞无知的岁月把自己所有的美好都给了她,如果他知道因为他的死而发生了后来的种种悲剧,那他还会愿意那样喜欢她一场吗?
秦漫月闭上眼睛,心里默念,小七,谢谢你在我不懂爱的年龄,把你最好最好的爱,毫无保留的给了我,我会永远记住你,请你安息。
她也会相信,陆均璨是喜欢过她的,他们发生过的故事,他为她做的事儿,她身上还流着他的血,那些发自内心的情感,是没有办法完全虚假的。
她把手上的珍珠链子取下来,放在小七的坟前。有些人,在岁月中,永远的变成一幅美好的画面,就如同小七给她的那些单纯的曾经。
最后,秦漫月决定去安海的那套白房子看看。
在去 途中,路过了烟城区,那里的路已经修好了,路牌换了 ,叫“飞月路”。
司机说:“前几年有个人捐了大笔钱修了这条路,所有这条路改名熬飞月路了,好像是说几年他和他老婆。这年头还有这种痴情的男人真是难得。”
到了那套房子,秦漫月从包里掏出钥匙,这把钥匙,是 从银行的密码箱里拿出来的,拿到的那一刻,她然明白了,谭展飞或许早已经发现她来的目的,聪明的他,不可能这样轻易地告诉她密码,可是他仍然把她想要的给了她,他想让她的心理,再也不会因为仇恨而感到痛苦。
这把钥匙,代表了“家”。这世界上有多少人都渴望有一个安定的家。在走过沧桑经历漂泊,身心疲惫的时候,总能看到有一个人在家里等你。
那种温暖,秦漫月无数次的幻想,她曾经以为谭展飞不懂,所有她就爱上了小七,她不知道,后来的谭展飞已经懂得,可是,他们再也没有机会继续走下去。
谭展飞,他曾经想做秦漫月的那个人。在她累了的时候,总能在不远处,给她安慰。这或许,这就是谭展飞用尽一生,却因为藏的太深,因为阴错阳差,而永远无法给予秦漫月的,最珍贵的未来。
从未改变陈设的房子,黑色的钢琴,白色的瓷砖地板,台子上煮咖啡的机器蒙上了灰,她最喜欢的小猪相框,放着的是他们第一次的合影,她从后面搂着他的脖子,他的脸上有错愕的幸福。合影下面的日期清清楚楚,XX年5月1日 09:10AM。
客厅的桌子上摆着一个盒子,盒子下面是那封她曾经未写完的信。
她慢慢的打开盒子,阳光下,那枚她曾经在橱窗里看到的Chaumet Haute Def镶钻珍珠母贝的戒指,珠白色的光流泻出动人而又悲伤色泽。
灯光太暗,她走到窗户边,拿出口袋里的手机,大大的屏幕上,是她和谭展飞在马来西亚的合影,3.5英寸的屏幕下方,她打上了一行小小的字——无法说出口的,我爱你。
谭展飞在临跳海前说欠她的那句话,她一直都懂,因为他们之间的距离,永远都无法说出口。
白色的信纸上,她只写了一个开头。
她写:对不起。
谭展飞在下面的格子,用淡灰色的铅笔会了三个字:没关系。
说不出口的爱,才是她和谭展飞之间最深的疼,而正是因为爱到了极致,才能将这个字摆在心口最温暖的位置,永远不去启齿。
秦漫月摸着自己的肚子,那里面,有一个新的生命,他是谭展飞留给她的温暖,他受到月光的洗礼,一定会和谭展飞长的一样好看。
她站在窗前,把那张纸高高的摆在月光下,那六个清晰地字体下面有一行被擦去了字印,遥遥的印记,却不能掩盖谭展飞书写苍劲的痕迹——
嫁给我,好吗?
一点点微微的月光落进秦漫月的眼睛里,像是遇到他的那个珍珠一样的夏天,漫天的月光洒满大地,伴随着永远无法消失的,泪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