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大人七秩恭贺四首 其二
明代:胡应麟
懿行三千就,遐龄七十延。竹宫观礼日,兰署校文年。
六传巡滇骑,双旌入楚船。讴歌犹咫尺,拜舞大椿前。
胡应麟
(1551—1602)明金华府兰溪人,字元瑞,号少室山人,更号石羊生。万历间举人,久不第。筑室山中,购书四万余卷,记诵淹博,多所撰著。曾携诗谒王世贞,为世贞激赏。有《少室山房类稿》、《少室山房笔丛》、《诗薮》。 ► 所有诗文
周颂·有瞽
先秦:佚名
有瞽有瞽,在周之庭。设业设虡,崇牙树羽。应田县鼓,鞉磬柷圉。既备乃奏,箫管备举。喤喤厥声,肃雍和鸣,先祖是听。我客戾止,永观厥成。
“有瞽有瞽,在周之庭”,说明在宗庙上奏乐的主体是瞽;而“设业设虡”、安置乐器的则当是担任瞽的辅佐的眡瞭。乐器则列举了应、田、鞉、磬、柷、圉、箫管,与《周礼·春官》所载“瞽蒙掌播鼗、柷、敔、埙、箫管、弦歌”基本相符,其中柷为起乐、圉(敔)为止乐之器,以首尾涵盖,表示这次演奏动用了全套乐器而“八音克谐”(《尚书·舜典》),“喤喤厥声,肃雝和鸣”,其音乐自然十分美妙。
周颂三十一篇都是乐诗,但直接描写奏乐场面的诗作惟《周颂·执竞》与此篇《周颂·有瞽》。《周颂·执竞》一诗,“钟鼓喤喤,磬筦将将,降福穰穰,降福简简”,虽也写了作乐,但也落实于祭祀降福的具体内容。惟有《周颂·有瞽》几乎纯写作乐,最后三句写到“先祖”“我客”,也是点出其“听”与“观”,仍归结到乐的本身,可见这乐便是《周颂·有瞽》所要表达的全部,而这乐所包含的意义,在场的人(周王与客)、王室祖先神灵都很明了,无须再加任何文字说明。因此,《周颂·有瞽》所写的作乐当为一种定期举行的仪式。《礼记·月令》:“季春之月……是月之末,择吉日,大合乐,天子乃率三公、九卿、诸侯、大夫亲往视之。”高亨《诗经今注》认为这即是《周颂·有瞽》所描写的作乐。从作乐的场面及其定期举行来看,大致两相符合,但也有不尽一致之处。其一,高氏说“大合乐于宗庙是把各种乐器会合一起奏给祖先听,为祖先开个盛大的音乐会”,而《礼记·月令》郑玄注则说“大合乐以助阳达物风化天下也,其礼亡,今天子以大射、郡国以乡射礼代之”,目的一空泛、一具体;其二,高氏说“周王和群臣也来听”,《礼记·月令》则言天子率群臣往视,音乐会的主办者便有所不同了。另外,高氏说“据《礼记·月令》,每年三月举行一次”,《月令》原文是“季春之月”,按周历建子,以十一月为岁首,“季春之月”便不是“三月”了。可见要确指《有瞽》作乐是哪一种仪式,还有待进一步考证。
《周颂·有瞽》这一纯写作乐过程的诗篇,不仅表现了周王朝音乐成就的辉煌,而且也显示了周人“乐由天作”因而可以之沟通入神的虔诚观念。
过易简彦从
宋代:赵蕃
雨从笋怒长,春雨阴暗成。关门有馀暇,散帙不妨清。
从仕亦何好,隐居无用名。悠然会心处,便欲寄吾生。
题竹再为玄靖寺僧赋
明代:张弼
老可袜材久寂寞,容台清卿有新作。兴来信笔驱清风,灵台静室生丘壑。
玄靖山中见此图,令人洒洒忘羁缚。捧茶懒啜晲苔痕,恐有新抽笋堪斲。
三月十九,有感甲申之变三首 其二
明代:张煌言
当年群盗满长安,仓猝宫车弃百官。旗散黄龙争解甲,桁虚朱雀罢鸣銮。
攀髯犹惜须眉少,压纽空悲羽翼单!独使至尊殉社稷,千秋青史未曾宽。
归禾川酬诸同志歌
明代:邹元标
六载之前禾川去,六载之后禾川归。记得扁舟江上来,士民相聚牵征衣。
长沙一去何时返,相顾不禁泪自挥。赠之骊歌饮我酒,如斯高谊古今稀。
恭际圣时得归期,故人道旁迎嬉嬉。笑我不殊麋鹿性,依然还怡丘壑姿。
去时正值桃花放,归来亦在初春时。重指桃花固堪喜,忆昔艰危益可悲。
拟共山中结岁盟,只因新命自丹墀。箧中短剑难分赠,聊写长歌慰相知。
借问何以慰相知,重此江门千古身。重此堂堂千古人,廊庙江湖俱有事,神交切莫负青春。